是?”

赵毓,“却也丝毫不沾边。”

温岭,“……?”

小白脸从身后走过来。

温岭看着文湛,忽然问,“我是不是曾经见过您?”

面对温岭,文湛一直话语很贵,几乎没有张过嘴,但是不知为什么,温岭总是觉得这个人似乎一直嫌弃他。

闻听此话,赵毓有些意外,“你倒是当真见过他,但是,你不应该记得啊!”

温岭,“为什么?”

赵毓,“我们两个到你家喝你的满月酒,你奶妈抱着你,喂的白白胖胖的,我还给你打了一个金锁。要是那个时候你就记事儿了,不应该有今天这憨厚劲儿。”

温岭,“……”

“不是。”温岭扯住赵毓的袖子,“赵叔去我家做什么?”

“你没方才没听啊?”赵毓就着这个姿势,跟着前面的温挚向画舫那边走,“你娘当年和我大表哥相过亲,要不是我大表哥没这个福分,如今你就是我亲侄子了。”

“赵叔的大表哥?哦~~~~”温岭又明白了,“宁淮侯崔珩!我说呢!我明白了!”

温挚回头,“你又明白什么了?”听到他说自己明白了,他娘颇为警惕。

温岭说,“我一直觉得赵叔身边这位有些眼熟,其实在公学见他第一眼,我就觉得亲切。”

三人听着到这话,都有些温和的表情,似春天一般,暖暖的。

于是,温岭说,“想来这位叔……”他指着文湛,“应该是宁淮侯的部下吧。”

应为宁淮侯麾下,方才能与赵毓熟稔。况且崔珩在军中享有盛誉!任何一个人,如果是侯爷的嫡系,那是家族几辈人的荣光!

只是这话放在文湛身上,就……

于是,温挚头也不回,径自向画舫走过去。她暂时不太想理睬温岭,仿佛这个儿子不是她亲生的,而是西北风刮来的。

画舫渐渐靠岸,有贵客要上船。

屠明珠隔着珠帘向岸上看了看,很意外,她居然看到了赵毓!

他跟在一位贵妇人旁边,而他身后则是那曾经在朱七姐宅子中露过面却身份成谜的小白脸。

屠明珠不知怎么想的,本|能向帘后躲了一下,随即,她自己却怔住了。赵毓与人为善,不为难人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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